后背有一大块灼烧。

    她用酒精一点点为他消毒,以银针麻痹痛感,倒上消炎药以后,缠上纱布。

    正骨很疼,但是他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她不动手,他的腿以后可能就要留下病根了。

    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握着他的腿,手法干脆利索。

    “啊!”

    傅修是生生被疼醒的,即使阮羲和已经为他扎了麻穴,但是正骨的疼痛仍然难以想象。

    “忍忍,不疼了,不疼了,傅修乖。”她狠着心不顾他的挣扎将骨头接正。

    跪伏在他床边,用手帕擦掉他额间冒出的细汗:“傅修乖,不疼了,不疼了。”

    他握紧了她的手,嘴唇惨白。

    “阮阮,我疼。”

    “那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不疼了。”她小心翼翼地吻他唇瓣,无关爱.欲。

    只是单纯的心疼罢了。

    “乖乖的,你睡一会,我带你回家。”

    “好。”

    傅修疼得睡不着,但是他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的小姑娘呀,在他置身黑暗的时候,她出现在自己身边,成为他的救赎。

    他好疼呀,但是刚才她那么小心翼翼吻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真好,再疼也值了。

    枪林弹雨,油轮爆炸,生死一线都不会让傅修掉眼泪,但是谁也不知道,他趴在无垠的木板上,听到她说:“别怕,我在,我来救你了。”

    顷刻间的情绪是崩溃的,我的小姑娘跋山涉水,为我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