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茅台箱下,竟然压着一方紫色的手帕。

    拿起手帕,一股别致的香气立刻扑面而来。

    这股香气,我曾闻过。

    和兰花女送给洪爷的那张名片上的香气,是一样的。

    看着手帕,上面用苏绣刺着两行小字:

    “君埋地下泥锁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看着这寄托哀思的诗句,我心里一时间翻江倒海。

    这人是谁?

    她和我父亲,到底什么关系?

    我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后,便立刻起身,和老黑说道:

    “下山,追上前面的车队!”

    说着,我们两人小跑着下了山。

    老黑的车技不错,这一路飞驰。

    颠的我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

    但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我脑子里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这人到底是谁?

    我第一个想法,这人会不会是我母亲?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六岁之前,父母每年年底都会回来陪我过年。

    只是六岁之后,父亲离世。

    我的母亲,便再也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