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这种诡异的场景,人形布料下空荡荡的一片,只有浑圆的屁股能被看到,朱珠朱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老婆的屁股,看到穴口随着她的动作挤压变形,细微的水痕蔓延下来,打湿垫在下面的一小块布料。

    这才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

    夜里月光再皎洁,远了依旧看不清,朱珠朱于是贴的很近,像是要把脸全都埋进去,急促的喘息尽数喷在了老婆被她手指往两边扯开,微翻的穴肉上。

    月光是冷的,照的老婆的皮肤看起来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膏,被朱珠朱的热度烤化,汁液正一点点渗出,湿了朱珠朱的手,让她不得不使了点力,指尖陷进老婆肉里更深,才能拉开老婆的穴口,看见自顾自一张一合,尝试闭紧的穴口。里面有个刚被她舔开的小孔,腥甜的淫水,就是从那里流出的。

    朱珠朱探进去一根手指,想要触碰那个小孔,摸一摸这狭窄的入口,看看这样小的入口如何容纳外物,

    指尖才探入,就被张合的小嘴咬住,软软的吸着,像是某种贝类的软体,可爱地贴着手指。

    “看够了没?”

    老婆的声音带着怒气,似乎为她刚才的穷追不舍而气恼。朱珠朱吓得手一哆嗦,慌里慌张久松了手,听得很轻的一声鼻音,面前的布料慢慢凹了下去。

    老婆走了,大有一种爽过就走的渣狐气质,也不管朱珠朱如何解决。

    后面朱珠朱被夜袭过一次,快要凌晨的时候,朱珠朱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往自己嘴里挤,还有东西上下抚慰着自己的下身。她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眼气却沉重得很。

    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呢喃的哼唧声,不情不愿下,都射在那个冰冰凉的东西上,第二天醒来一看,身下确是干干爽爽,并没有任何梦遗。她就只以为是做了一场梦。

    直到第二次把老婆当场抓住,这才明白上次不是梦。

    “你在干什么?”

    朱珠朱皱着眉看着自己立起来的阴茎,上面留着不明的透明液体。本来吞噬的动作因为朱珠朱的开口,停止了,朱珠朱觉得自己的前端被含住,剩下的部分依旧暴露在空气中,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老婆显然没想到她会醒过来,局促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沉默,过了一会,慢慢吞吞吐出朱珠朱的龟头,发出一声很轻的啵声。朱珠朱似乎能看到什么也没有的床尾,一个抿着嘴不说话的人。

    这种不明朗的态度,多了就让人生厌,朱珠朱直起身,硬着的阴茎配上她的表情,看着有些滑稽。

    “为什么不说话?”

    很明显的,老婆还在,朱珠朱能感受到一种存在感在那里。朱珠朱扯过床单,掩盖住了下半身。

    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时卿卿脸上烧的很,这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即使用了鬼压床却还是被当场抓住,就是不想让朱珠朱发现自己的窘态,可现在却更加尴尬。

    事实上,时卿卿以前从不解释,因为没必要解释,凡人看到她,要么是落荒而逃,要么奉为仙人,没有哪个凡人敢像朱珠朱这样。面对朱珠朱,她每一次都吃瘪,一走了之在现在这种状况也不是最好的时候。但是作为朱家几百年的保家仙,吸一点朱珠朱的阳气,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