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齐家庶出的儿子,当年齐夫人无子,逼着我母亲,她的陪嫁婢女爬了父亲的床。母亲自小跟着齐夫人,自是知道她过河拆桥的手段,无奈她是主己是仆,也只有认命的份。

    我一出生便是阴阳之体,齐夫人为稳地位,硬是凭一己之力压下了这件事,然后强行将我抱到她的屋里,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

    既有儿子,便不该有两个母亲的道理,我被抱走的第二天,我的亲生母亲消无声息的死在了后宅里,据说死后只得了一卷草席。

    再后来,齐夫人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我便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我身为长子,学业上又争气,她便没有理由毒杀我。后来她怂恿我的父亲让我投身军营,希望我在战场上自生自灭,彼时齐夫人的亲生儿子在学业上也颇有造诣,我的父亲不愿与齐夫人翻脸,便同意了齐夫人的要求。

    弃文从武,初时我自不愿,但我的命运同我的母亲一样不由我,在军营里久了,反而觉得比在齐府自在,我也逐渐接受这一事实,并凭着运气和能力,一步一步有所建树。我的父亲还是顾及我的,见我在军中崭露头角,也愿意为我的前程铺路,甚至有心为我聘一位高门贵女,但父亲的举动惹恼了齐夫人,她的儿子绝不允许有任何障碍,于是她便想起我的双性之体,一条毒计浮上心头。

    那年北边胡人进犯,我奉旨给前线军队押运粮草,时任上司给我指了一条近路,我本以为是上司爱护下属,却不想是齐夫人暗地施展的手段。那条近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周边又流寇匪患横行,更可怕的是,就在我启运的半个月后,胡人占领了那里,我过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粮草被劫,士兵被俘,我也成了他们的俘虏。接着就是我的双性之身被发现,先是被献给当时的将领,现在的胡人头领享用,然后被送到军营里成了军妓。

    因为我汉人的身份,加上特殊的身体,胡人在我身上尽施折磨。他们在营地的中央制了一副刑具,白天将我的双手吊起,双脚悬空,又去掉浑身的衣物,每每有胡人士兵经过,或三五成群,或十几个人,便可将我用个通透。

    胡人比汉人粗壮,器物也比汉人粗大,且民风彪悍,我经常是刚刚伺候了这波,得不到喘息,下一波又要来了。后来他们嫌每次掰开我的双腿麻烦,索性又加了两条绳索,将我的双腿高高吊起,每次胡人享用,只需解开裤子,将我的屁股掰开,一前一后双双插进我的女穴和后穴,便可尽情施暴。

    他们不喜欢我的分身,也不想日日清理我排泄的秽物,便停了一日三餐,只吃流食。有喜欢折磨我的下体,用竹签,铁棍,羽毛等物塞住我排泄所用的甬道,如此以往,腹中经常鼓胀难耐,憋得我扭动身子迎合他们,或者说些淫乱的话,让他们嬉笑一场。

    有时是故意不给清洗,有时是懒得理我,短则三五日,多则小十日,我的小腹因尿液撑的如五六个月的妇人,分身也因为不得释放憋得青紫,两个肉囊鼓鼓囊囊的垂在腿根下方,每次他们使用,都会先托着我的肉袋把玩半天,只逼得我求他们肏我干我,才肯罢休。

    有时见我忍得难受,他们还会找来俘虏的附近百姓,让他们跪在我的身前,用嘴吸吮我的分身,用舌尖探进铃口打转,逼得我高潮连连,口吐白沫。此时他们就会用手贴上我浑圆的小腹,用力的按揉挤压,逼得我想尿又想射,却两边都无法满足。

    再后来轮的人多了,时间也久了,我竟有了身孕,乳房也开始鼓胀分泌乳汁,再被吊着已是不方便他们使用,于是他们便又做了一个中间空心的刑具,将我半个身子卡在上面,六个月前的时候我都是被他们跪着锁在那里,每次甚至不知道有人来,听到脚步声,或者身体被触碰才知道要被使用。他们捧着我的屁股刺进女穴,骑乘的位置方便了他们的使用,随着月份增大,我的胎位下移,那些人也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逼得我说淫词浪语。

    再后来我月份大了,跪着已是不便,他们便将我翻转过来,肚子朝上放置,这样方便了一次可以伺候三个甚至五个以上的人,加上我的乳房鼓起,乳汁时不时会自动溢出,他们便可一边干我,一边享用乳汁。

    ……

    “臭骚货,肚子这么大了还发浪,这肚子里的野种也真是禁肏,这么多人都没给干掉!”

    满是手茧的大掌托起男人的屁股,肆意的揉捏几下,便开始啪啪拍打,响声引得周围几个胡人发笑,有胆大的擅离职守,爬上来蹂躏一番。

    “真嫩啊……瞧这肚子大的!”

    另一个胡人贪恋的将双手放在浑圆的肚皮上,孩子已经快足月,时不时就能感受到肚皮下的胎动。胡人被孩子踢得心里发痒,跪下来捧着肚皮用嘴巴一顿啃咬,外面的动静引得孩子不满,小腿给了怀他的父亲一脚。

    “这小杂种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