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温婉被噩梦折磨得不轻,夜里惊醒之后,总是睁着眼睛到天明。

    有一次,半夜里,她惊恐的睁开眼睛,额头上冒出汩汩冷汗。

    经历的噩梦多了,她如今惊醒之后,便很快冷静下来。

    她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起身拿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油灯。

    突然,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刚点燃的油灯瞬间熄灭。

    温婉:“……”

    幸亏她曾经受过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思想教育,否则就这种灵异效果,非得吓她丢掉半条命。

    再抬头,就见窗户半开着。

    “原来是被风吹开了啊,”温婉重新点燃油灯,又走到窗边去关窗户,“可我明明记得睡觉之前,我把窗户关了的啊。”

    难道是她记错了?

    温婉这么想着,指尖刚碰上窗棂,突然就被握住了手腕。

    “啊!”

    再受过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教育,也禁不住接连两次被吓。

    温婉惊叫出声,左手被握住,她右手就操起一旁的花瓶,准备砸向那只手。

    “别!”

    突兀的声音,伴随着无奈的语气。

    温婉动作一顿,在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时,瞬间怔住。

    然后,来人往中间站了一步,隔着窗台,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还穿着行军的盔甲,盔甲上污渍斑驳,借着晕黄的烛光,还能看清是未完全清洗干净的血渍。

    风尘仆仆的沈御,像是从死人坑里爬出来的杀神,浑身上下都写着狼狈两个字,却也透着一种浴血归来的肃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