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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国公府这种打从开国便存在的老贵族来求亲也得摆足场面。

    常家开大门迎接,以礼待客,各媒人封了顶格谢银。

    但还是婉拒了四位名媒,给出的理由堵死了几位媒人的嘴。

    “好女不许两家人,你们晚了一步,我女儿已许给九皇子李瑕,本官收了人家的瘐帖,便是认了这门亲,怎么好更改,徐小将军为人年轻有为,定能娶到其他高门大户的好姑娘。”

    “可常老爷不是还没报婚书吗?不再考虑一下?”

    按礼法,只要在“下定礼、下聘礼、下财礼”这一过程中,没走到第二步,下聘礼并报婚书,便可以悔婚。

    常老爷面色一沉,郑重道,“我常某人只要话出口,便要信守承诺,何况婚姻大事,岂可轻易悔改,那不是小人行径吗?”

    媒人哑声,相互对个眼色。

    若是常小姐许下的人家儿门庭不如国公爷,媒人还能说一说。

    那常宗道脾气硬,又事及皇家,媒人也不好多劝。

    常家送迎过多批求亲人,在常老爷看来,这只是极普通的一次。

    只不过对方门楣高些。

    他既已许下亲事,万不可更改。

    哪怕李瑕此时暴毙,常容芳抱着牌位也要拜堂。

    这件事容芳还不知晓。

    在父亲拒绝徐小将军的求亲时,她正手拿话本,看一会儿,出会儿神,一腔欢喜无处安放,不时笑出来。

    艳阳天里,连荒芜的院子也多了几分生机。

    一株小草吐着绿自墙缝中伸出头,随风摇摆。

    这普通的景象,却看得容芳热泪盈眶。

    这小草多像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