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机停在无人看守的t形路口,照着路牌看,汉娜女士大声吆喝着。

    “我们离最近的县城还有四十公里,乘客们都坐稳啦为了排解你们的无聊和寂寞,要不要听我来唱首歌”

    她很热情,和她大胆的装束一样,脑容量与衣料一样稀有。

    毒辣的太阳照在她的肌肤上,像遇上了一面镜子,无情又无礼地反射给身后货架棚栏里的几个大老爷们。

    男人们叫苦不迭,在午休十分表现得困倦难捱。

    女人的眼睛里透着精光,魂威庇佑之下,除了牛仔帽吸收的热量以外,阳光伤不到她。

    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氛围,就在这个时候。

    汉娜感觉十分舒心,伍德先生没那个精力跳出来指手画脚,几个英俊的小哥哥就该大汗淋漓地靠在车架旁,变得活色生香。

    看看一大一小两个神甫。

    他们都快被白袍子给焐晕咯。

    如果有男性读者不太明白这一幕想表现什么。

    你大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你是个司机,你的后座上躺着六个女人。

    她们或多或少因为炎炎夏日的高温表现得慵懒怠惰,香汗淋漓,从内到外散发着夹杂汗水与强烈荷尔蒙的奇怪味道。

    这么一说,大概就能理解了吧

    汉娜觉得这才是“生活”。

    不光是生下来,活下去。

    把两个字拆开什么都不算,要有颜色。

    像她的魂威一样,能把阳光折射出不同的色彩,能够照出镜外之人的模样。

    伍德抬起手:“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