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宥奚的眼睛却没有离开灵幕:“千懿,我想找找关于灵力的资料,但怎么和北狐链接的时候把自己耗费了那么多。”

    “我问过伏闻上师,他也不清楚。”千懿看密密麻麻的经卷:“上师也从未见过我这样的。”

    “你从小就这样吗。”宥奚问。

    “嗯。”她一心都在找经卷上,不想多说:“从小就这样,别人都觉得我是个怪物。”

    “你看是不是这个!”宥奚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嘴巴张得圆圆:“

    她升到架子上准备取出灵经,却发现这个架子上的灵经,用自己的玉牌是没有权限取出的。

    宥奚将自己的玉牌放在书架侧边牌印处,白光闪过,发出一声刺耳的滴声,经架纹丝不动,她又试了一次,还是相同的结果,

    “这个用我们的玉牌好像打不开啊。”一面扇着面前飞扬的尘土,一面对站在对面架子上的千懿说。

    千懿迅速跑过来,用自己的玉牌试了试,还是毫无反应。

    宥奚撅起嘴,满脸不屑:“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千懿灵机一动,从腰间取出容渊华渊殿的玉牌,放在牌印上。

    “这是啥。”

    宥奚话音未落,一排灵井散射出五颜六色的不同光线,瞬间亮了起来,宛如一个个悬浮在空中的宝石。

    “你猜。”她想起容渊,那日他将令牌放进她手心,这温软的感觉让她感觉十分笃定,伸手向前,灵经卷便落到到了她手上。

    “我看看。”宥奚从千懿手里拿过经卷:“我来找。”

    “怎么,怕我看到承受不了。”千懿笑:“这不是和求医问药一样吗。”

    “这怎么能一样。”千懿将脸凑过来,一起看着,奈何着灵经年代太久远,破破烂烂,用薄锦制成的经卷轻轻一翻就往下落尘掉土,其中记载的内容又十分广泛繁杂,还有很多已经绝迹的神族,没有固定的顺序,千懿和宥奚看了半天,只觉得眼前迷迷蒙蒙纷纷乱乱。

    “以前人就是这样写经的吗,全凭脑子来记自己写了东西在哪里哦。”宥奚倒是耐心十足,一面浏览着长卷,缓缓降落在地面上。

    千懿想了想:“最开始的时候人们应该还顾不得什么顺序不顺序的吧,之为记录,因为有太多未知的东西。”

    “嗯……我觉得你说得对。”宥奚心不在焉,飞快地翻动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