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老板联系过了吗,他们现在在哪儿?”我问。

    “刚联系过,他们剥光了那三个笨蛋扔在荒郊野地里,现在正赶往这边,另一组也快到了。”

    “好极了”我说道,“鱼已经钓到,等他们到了开瓶香槟庆祝。”

    只过了几分钟,一辆货车就开进了院子,那个大块头第一个跳下来,拍拍身上的套头衫,那身黑色制服早已换掉。

    马三走出去和他打招呼,我对许子闻道“开香槟。”

    几个酒杯刚倒满,第二辆货车也到了,马三又急忙出去,把王大录从车上搀了下来。

    k躺在地上并未挣扎,静静地听着我们干杯。

    王大录拄着拐杖把我拉到一旁“帮你忙可以,但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那戴黑镜的大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一言两语说不清”我讲道,“有时间我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可以,但钱不能拖,现在就得给。”

    “好”我回答得很干脆,反正这次的钱不是我出的。

    大块头名叫夏军冈,额头有疤的叫方则,和另外几个人都是王大录当年的战友,我答应了他这次每人给十万,他自己十五万,手下的小弟每人五万,加起来总共一百万,这点钱,对于已经卖出不少病毒的许子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那个方则点好钱,满意地把现金塞进兜里,突然把王大录叫去一边嘀咕了一会儿,我看到王大录眉头逐渐皱起来,听完后点点头,慢慢走到我这里,又把我拉到旁边“我想问那个戴墨镜的一点事,可以么?”

    我心想这可不行,摇了摇头“现在不行,有什么事你问我。”

    “刚才我兄弟说他们一伙人里有个戴着渔夫帽身后背枪的家伙,你认识么?”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没想到那个人也来了,“怎么了?”我问。

    “这么说你知道,那人长什么样?”他问,神态有点急。

    可我根本没当面见过那个j,“你那兄弟刚才没看见么?”我问道。

    “那家伙戴着黑口罩,手里有枪,没法看。”王大录说,“他到底长什么样?”

    我只好摇头“没看见过正脸,只知道这家伙枪法很准,远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