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

    是娄绪恒的政敌?还是她的情敌?

    她心中想了无数个可能,把原著里和娄绪恒敌对的人悉数了一个遍,又把原著里对娄绪恒眉目传情的人回忆了一个遍。

    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今日能参加喜宴又是娄绪恒头号敌人的娄宇川身上。

    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是汗毛竖起。

    要说娄绪恒心狠手辣,这一个鸡蛋窝里出来的娄宇川可是不遑多让。

    兄弟两每一个好东西。

    温北茉强忍着心底慌乱,不着痕迹的放下布帘,对乐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靠近乐辛耳旁低语了几句。

    不多会儿,乐辛嗓音从车厢传出:“大叔,这路太簸了,你马车赶慢些,我家公子身子有些受不住了。”

    “好勒。”车夫紧接着回应,心想着快些慢些都是一个样。

    只要到了庄园,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顺从车厢里两人的意思。

    马车渐渐行驶的更慢一些。

    车厢内,温北茉咬了咬牙,将之前换下没舍得扔的衣裳一头系在车厢内长凳腿上,另一头扔出车窗。

    比起此刻险境,一件价值不菲的仙罗裙已算不得什么。

    毕竟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了。

    “小姐,我有点害怕。”乐辛低压着嗓音有点发颤,这么高的马车且还在行驶中,会不会摔残?

    “没磨蹭,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了。”温北茉再次拉了拉手中的樱碎锦布,试了试紧实度,确定无误后忙催促乐辛。

    她就是担心自己逃去马车后乐辛在车厢里害怕磨蹭,才会决定让乐辛先逃出马车。

    果然不出所料,这还没下去,乐辛双腿就已经开始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