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令人有一丝胃口。

    无声x1了一口气,慕千扬把粥如饮水般喝完,又闭着气喝完药汁。

    端原收拾一番後又回到棚内候在角落一声不吭,慕千扬不喜多言,也乐得安静。

    帐篷不知何时被换成深sE的,以至於帐内几乎看不见外头,日光难以透入,也不知究竟过了多少时辰。

    换了许多姿势,哪种姿势都缓和不了身上些微却又挥之不去的疼痛,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又一次泄气的坐起身子,想找白珝晨,又觉不合适,只能问端原最近战场上的情况如何,顺带问白珝晨近况。

    端原如实告知,战况慕千扬听了没什麽反应。但听到白珝晨自从将他送回营中後就始终留在营中并未回头参战,也未承接什麽沉重公务的事,就无法继续心平气和地与端原对话了。

    昨日愤慨复现,慕千扬心想:明明闲适的很,却不来看他,难道之前的念在旧情不时写信联系都是假的?

    也是,都分居四年多了,白珝晨的那份心意恐怕早淡了。

    想通这点的慕千扬火冒三尺高。

    慕千扬臭着脸sE道:?那你的主子现在可有空闲?我想和他谈些事。?

    端原出去了一会儿,又回到帐中告诉他白珝晨目前cH0U不出时间,有要事日後在议。

    营中会有什麽事能让白珝晨忙得不可开交?当他这麽好骗!

    另一厢的白珝晨一大清早便在堆积如山的书卷中惊醒,见天sE已亮赶忙去煮些清淡的吃食差端原代他端去慕千扬那儿,剩下的一点就充当早膳果腹了。

    营中没什麽人,和慕千扬回来的白珝晨也不能无所事事的等战事结束後又不要脸的去向皇上邀功,於是军师吕木司每日的公文有四成都交由白珝晨去理,就怕白珝晨闲着无事遭人说嘴。

    一日该批的公文也不算太多,一次差不多两个时辰就能批完。可最近为了凑齐解药耽搁数日,白珝晨这两日忙得焦头烂额。

    瞪着添加了他一夜口水的公文,白珝晨很想拿把火烧了这堆易燃物。

    日升又日落,白珝晨扔开手中毛笔,把最後一卷卷轴收起,差个人送出。

    两眼一闭,脑袋沉沉如装了铅块,直直朝桌面撞去,?叩?的一声又闷又响。

    白珝晨脑中正抉择着是否去探望一下床上那位病号还是先休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