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的畏敌,确实不可取。要是边关守将都像他这样,只怕瓦剌人都不用了。”

    “瓦剌人只需要胁迫天子,在九边城池上走一圈,那麽他们就能收获颇丰!”

    于谦和项文曜,对於朱祁锐都是佩服起来。

    想不到朱祁锐一个生长於深g0ng妇人之手的亲王,居然会这麽的洞悉事情本质。

    “郭登私自来信,可还有其他人知道?”想到一些事情後,朱祁锐问了起来。

    项文曜回答:“除了我、邺王殿下和於尚书之外,京师再无他人知晓。”

    “如此就好!”朱祁锐算是放下心了。

    于谦和项文曜不明白朱祁锐的意思,他们脸上都是不解的神sE。

    “郭登现在还是刘安的下属,他这样不经过刘安的禀报,就是越级上奏。”

    “官场之上,是讲究上下尊卑的。绕过自己的上司,会被人看做不忠。

    “郭登单独奏请报,就是出卖上司刘安。要是被他人知道了,以後又有谁还敢用他?”

    朱祁锐说了一句话,表面上是徵求于谦的意见,其实就是吩咐于谦按照来做。

    “郭登的信件,还是先不用报上去,同时也也不用存档木於兵部之中。”

    于谦突然间发现,自己有已经有点不太认识,眼前的邺王朱祁锐了。

    因为朱祁锐所表现出来的政治智慧,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旁人。

    项文曜听了朱祁锐的话,在细细得品味之下,却是悟出了两个道理。

    朱祁锐不送出郭登的书信,又不留稿兵部案牍库,意思就是销毁信件。

    这麽做,只是为了保护郭登,免得他日後被人说闲话和排挤。

    而朱祁锐把这麽秘密的事情,当着项文曜的面前说出来。

    在项文曜看来,这是表示对自己的亲近,也就是拉自己入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