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侍卫上前,拉扯徐珵的衣袍腰带,发出讥笑。

    “既然如此胆小如鼠、畏惧瓦剌之名,那还要这身官服g嘛?不去脱了以後,去找个瓦剌人认爹!”

    “哈哈哈……”

    徐珵双目呆滞,的往皇城外走去。

    一路上,他都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任由他人戏弄讥讽乃至殴打辱骂,全程都是一句话也不说。

    出了左掖门,对面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官员匆匆的赶来。

    徐珵停下脚步,认出对面那人正是他翰林院的同僚江渊。

    徐珵的嘴角,顿时溢出一丝苦笑。

    江渊是听闻徐珵的事情後,急冲冲的奔赴过来的。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一入g0ng就看到昔日衣冠楚楚、神采奕奕的徐珵,此刻已经落得狼狈不堪。

    江渊大吃一惊,连忙快走几步上前。

    “去去去!徐大人好歹也是做过朝廷命官的,你们怎麽可以如此轻慢一个读书人!”

    侍卫们之所以敢欺负徐珵,一来是看不得他的投降卖国言论,更是因为徐珵已经被免除了官职,此刻已经无权无势。

    在见到江渊这个正牌的翰林学士以後,侍卫们纷纷走开了。

    翰林学士,说不定哪天就飞h腾达。得罪这样的人,只怕以後吃不了兜着走。

    在赶开众侍卫们後,江渊揽住徐珵的身子,连声问他。

    “元玉兄,你这是怎麽了,可是出什麽事情?”

    徐珵只是无力的苦笑一声。

    “天子车驾被俘,我进言郕王南迁。我的计策不合上意,所以才会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江渊倒x1一口凉气,颤抖着问:“南南南迁?徐兄可是献策迁都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