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恬不知耻!”

    户科给事中王竑,对着王山吐了一口唾沫。

    “你检举个J毛。要不是王振,你能当上锦衣卫!你给我洗乾净脖子,等着挨刀吧!”

    王山还在狡辩:“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王振的侄儿,就要为王振的恶行所牵连吗?”

    朱祁锐听不下去了。

    “所谓一人得道,J犬升天。”

    “如果不是王振受到宠信,你们这些王家人又怎麽会当官的当官、发财的发财?”

    “如果你当初拒绝了王振给你图谋的一官半职,今日或许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当初藉着王振权势谋利的是你们,今天你们就要为他的罪行承担後果!”

    王弘也是帮腔:“既然当了B1a0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辱斯文,王弘说完後就闭嘴的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上去。

    朱祁钰这个时候还在回味于谦的话,他只觉得话语如钢刀一般锋利尖锐。

    过了良久,朱祁钰才下定决心,咬牙切齿的下令。

    “将王山绑赴西市,即刻凌迟处Si!”

    群臣都是齐声称是,唯有王山被吓得嚎叫不止,不过转瞬过後,他就被人拖了下去。

    郕王府左长史仪铭,在见事态稍定後,又走上前来。

    “马顺、毛贵、王长随三人亦有重罪。”

    “还请殿下下令,将这三人的屍T,丢弃於东安门外的道路之上,示众三日,以平民怨。”

    朱祁钰只觉脑中烦乱无b,随口就回应的说:“准奏。”

    仪铭又道:“王振余党,大同监军太监郭敬、钦天监监正彭德清等人,今日亦从大同逃回,还请殿下下令,将此二人也抄家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