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大丸子白吃了,糖丸揉了揉肚子,等回去让老男人再打包十个来!

    糖丸一走,三只脚的桌子摇晃起来,上面放着一根烛台,里面蜡烛燃烧剩下一小截,这么一动,发出‘哐哐哐——’的响动。

    还有一沓纸钱在桌上,糖丸的衣袖碰到,洋洋洒洒全都飘扬起来,换了别人也就罢了,糖丸玩心一起,丝毫就没有偷偷前来的自觉,直接哈出一口气,吹的满屋子乱洒。

    外边的民兵本来就提着一颗心,这时候,听到里头似乎有动静,“你你你听见了没有?里,里头好像有声音?”

    人一紧张就直接掐住了身边的人脖子,叫黑子的给他一掐,一拳头揍开,紧了紧握着长枪的手,“瞎紧张什么,别说话!”

    “可可可可……桌子在摇,你听啊。”他都快哭了,尼玛这死人的事还真是女鬼给整出来的。

    “老子不信邪,大白天的看什么厉鬼这么猖獗。”黑子虎目一瞪,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酒壮怂人胆,借着一点酒劲就要打开门往里看看。

    脚踩到门槛处,手还没推开,一片纸钱幽幽的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脚面上。

    “鬼——啊——”嘶声力竭,穿透长空,附近的鸟雀分分飞走。

    糖丸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已经来到了一具尸体旁边,手指头这里戳戳那里戳戳,兀自点头:“嗯,应该是这个没错了。”

    破旧仓库里面,楚风叼着一根稻草盯了棺材男半天,放弃般转回头对容若道:“小嫂嫂,你说这里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和他有关?”

    容若回答的直率:“我又不是算命的。”

    “唉,某人只剩下三个月的命喽,小嫂嫂你是真不急啊。”说好的去**寻药呢?

    容若眉尾一勾,饶有兴味的笑道:“小疯子,该着急的应该是你呀。”

    “我?”楚风嚼了嚼稻草杆子,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结拜的时候不都兴什么不是同年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日死么……怎么,你打算苟且偷生啊?”容若凉凉的瞥一眼,眸中似乎还夹带着一丝不屑。

    “小嫂嫂,成语不能乱用吧。”楚风抽了抽嘴角,什么苟且偷生,说的他和奸臣似的,而且这个算什么,他和燕回一起殉葬?

    容若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眼眸中波光浮动,一眨一灭,用只有楚风听得见的声音道:“我有个直觉,这里的事情透着古怪,和我们进入**有关。”

    楚风细细咀嚼了‘直觉’两个字,总感觉有那么点不靠谱,迟疑道:“那万一你的直觉不准?”

    容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再说了……陪葬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