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是自己躲在那间从不让人进的秘密书☿🅉🄬房里拍的擦边情色照片。他穿着暴露衣裙对镜搔首弄姿,脸从不出镜,多数时候只露一节腰臀和大腿,因此就有些雌雄莫辨的意思了。

    给自己拍照本是一个说不得的爱好,但是某次发给陌生网友后竟得到了夸赞。虽然这夸赞很粗鲁──“真想操死你”,但傅元清热爱🖭🕶这样的粗鲁,他被这句话撩得兴致高昂,用震动棒狠捅了自己一番才算得到抒解。他在网络上给屏幕对面的无数男人做“妹妹”,享受他们叫他“妹妹”,因为傅元甄有时候也会这样叫他。

    安置在☵🃮角落的办公桌正好给他提供了完美的掩护,他可以躲在这安全狭小的堡垒里尽情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照片就那么几张,全部修完也用不了几天。因此傅🏰🝬🎐元清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无聊。

    “无聊”这玩意对🄼🂼傅元清来说非常可怕,犹如洪水猛兽。它给他带来心理生理双重痛苦:一旦没有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做,他就会想起傅元甄、想起过去的种种,进而头昏脑涨、心慌气短,身上所有的旧伤都会一齐疼痛起来,使他痛不欲生。

    为了不使自己沦落到痛不欲生的境地,他只能继续骚扰向嘉梁。可🕫🌤🀿向嘉梁上班用工作手机🎨📩🝟,根本🐇♔没办法理会他。于是他转而去骚扰罗舟。

    他知道,🛧🞳其他朋友多少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只有罗舟平等待👒🈒他。

    恰巧这天下午罗舟有空,答应他一起吃晚饭。他立刻欢天喜地定了一家餐厅的座位🐳,定好后想起来自己🞯🗭🞺应该知会小保姆陈雪扬一声,便给陈雪扬打去电话。

    接通后那边传来的却是傅锐生🉚🇸🝙硬而充满怒气的声音:“干什么?”

    傅元清看了看屏幕,确定没有拨错号码:“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傅锐从来不肯好好和他说话,总是要找机会呛他几句。对此,傅📡🜘🂚元清早就习惯,继续道:“我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不回家睡觉也没人管你。”

    傅元清瘪瘪嘴:“你怎么没在上学?”

    “不想上课,”傅锐语气逐渐🉚🇸🝙不耐烦起来,“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傅元清不回答,而是直接按了挂机键。他握着手机,琢磨傅锐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在家里——以前傅锐也没少逃学,但逃学的目的地向来都🂬👴🍆是网吧,哪会乖乖回家里去。

    这个问☵🃮题直到罗舟到来时他都没有琢磨出来,🈎不过琢磨不出来也没关系,傅锐的事情他懒得管,也排斥🞯🗭🞺去管。

    晚餐定在一家新开的烤肉店,要不是提前订好座位,还得在门口📡🜘🂚等着叫号。

    傅元清和罗舟跟着服务员来到卡座坐下,座位🈎侧边是个类似屏风的挡板,上面挂着棉麻🅘🆹🔠帘子,菜品上齐后将帘子一拉,一个半隐私的空间就形成了。

    罗舟评价说还挺有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