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下凿得有点多,才撑开的甬道顿时疼得扑来夹紧了凿进的性器,要阻止他的进攻。

    媚肉的奋力挤压和推搡,酥得后脊僵直,下腹和大腿肌肉连连颤栗。不妙!Alpha顿时感受到了精关失守,可撤退已来不及,“松开”两字也还没能说出口。

    快感席卷全身,把人吸走了魂。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余弦腰侧的肉里,指尖挤得泛白把腰肉攥得发红,Alpha绷着身体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须臾的静默,如果不是沿着浅栗色发梢滴下的汗珠和插在甬道里弹跳吐着稠精的性器,这会是个让人怀疑时间都静止了的画面。

    余弦沉浸在痛苦的欲池里迟迟才缓过神,察觉到身体里害他受尽折磨的玩意在颤动着射出不少汁液。

    他松了松咬紧的牙关,撩开垂到额间的卷发擦了把薄汗,抬手展开手指将发丝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被插这事儿,真是没有让他体验到多少快乐,比起爽,他猜是疼要占比大点。果然作为A的屁股,还是不适合用来挨操。

    幸好这Alpha有大屌却不经用,不然还不知道得疼多久。

    好累,他不想玩了。

    凡事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见了好看的又这么巧遇上易感期,太心急了,本该慢慢地从“小”试到“大”才对的。

    他拍了拍还勒在他腰侧的手,勒这么死,都不知道有没有被捏青,“完事儿了就松开我吧,也不用自卑,我不会嘲笑你快男的。”顿了顿又道:“或者,你觉得不够的话,我上你也不是不可......”

    说到这,余弦想到刚才自己在人手里没几下就射了的样子,堪堪住了嘴。打心底伤心:算了,用手都这么快,要是用这Alpha的穴,该不会看一眼就射了?

    “怎么,还想上我?”

    Alpha哑着声音动了一下,却不是退出,而是往里推。稍软的性器已经又恢复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甚至多了几分带着胜负欲的气焰。

    灌了精液的甬道更濡湿软滑了些,Alpha一个深顶,擦过柔软的前列腺和娇小隐秘的生殖腔。粗大的阴茎捅到了底,伞状的龟头砸在最深险些将人贯穿,猛地捣得余弦仰着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吟。

    Alpha的手环上余弦胸口将人捞起,半站着的姿势,让含着肉茎腿心发软的余弦只能倚在Alpha的怀里,“你最好祈祷你的这具Alpha身体够结实耐操。”

    他说话声音太小,余弦疼得耳鸣,没有听清,迷茫地想要他再说一遍,“唔嗯,什么?”

    可Alpha一口气都不许他喘息,手压着他发抖的腿根,疯狂地顶在刚拓通的甬道的最深处操弄。

    唇瓣舌尖流连在余弦肩角,又印了印后颈,用唇舌将那处温热的薄肉吮碾得柔软发烫。

    “啊啊,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