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好爽。就像腺体和穴口都在挨肏,这是在干什么!

    余弦意识有些许混乱,但本能驱使他要守好自己的腺体,于是抬起的手紧紧捂了上去,“啊,慢点,嗬嗯,给你操,就够了,别,唔,别给我弄标记......”

    泄欲可以,尊严不能丢,他一个Alpha如果顶着被另一个Alpha打的标记回去,这可算什么意思。

    短时间内没法消除,要是被队里那些唧唧咋咋的家伙知道了,他的脸往哪里搁,他还怎么活。

    Alpha听不见余弦心里的嘀咕,只知道自己不允许看中的后颈被挡起来。尖齿咬破了余弦的手背,下了命令:“松开。”

    “我不......嗬呃,啊啊啊......”

    一切尊严在实力面前都是虚妄,Alpha生气地不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压着余弦把软嫩的洞口当成鸡巴套子打桩。关于拒绝的话,一句都不给说出口。

    易感期的余弦顶不住Alpha的压迫信息素,也受不住攀升到顶点却连一丁点缓冲都不给的猛烈操干。

    身下撕裂的火辣快感几乎将余弦击溃,绷直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

    他到底惹了个什么玩意,再这么下去,不是血管要炸就是他要被肏烂了。

    余弦只能无力地垂下按在后颈的手,咬着牙但:“嗬啊,好你个,烂木头,呃,够狠......”

    没了手的遮挡,Alpha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后颈肌肤,冲击性的冷冽雪松从发烫的腺体冲入,搅乱了原本的平静。

    “啊!操——”

    入侵的雪松用尽全力占有,体内的岩兰草也用尽全力拼死抵抗,相搏的剧烈疼痛让余弦瞪大了眼,眼白上的血丝铺满眼球。

    肺腑抽痛得不知道乖乖工作,张大嘴吸入的空气也进不去喉管,无法吞咽的涎液滴在地上。

    腺体要炸开了!

    好疼,疼死了,要疼死了......

    Alpha锢着余弦不断痉挛的身体,压下那双挣扎的手。源源不断浇灌的雪松,强势地将岩兰草镇压,直至不再反抗。

    隐隐点着的火星从在被标记的腺体漫开,亦如雪松入侵时的迅猛。

    燎原般升起的温度,仿佛把余弦从雪山之巅的冰湖捞出,反手丢进了火山下的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