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看上老子的钱不成?”男人凶神恶煞的抓着二夫人就往床上拖去,似乎失去了耐心。

    “你,官人,妾身肚子有孩儿,官人哪怕不在意妾身也得在意一下自己的骨r0U罢。”

    “你再说一句!”男人似乎被完全激怒了,二夫人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伺候好老子,老子明儿给你十个铜板。”

    “都说了不成,官人,妾身肚子的是你的孩儿。”

    二夫人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听到有孩子却丝毫不心动?明明年岁不小了,也不是没有银子,难道不想要孩子?哪怕不要孩子,在边关得个肤白貌美还识文断字的坤泽换作别人都要烧高香了。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法认字,娶一个认字的坤泽那不仅是自己有面,子嗣也b别人更早启蒙,可男人却油盐不进。

    正百思不得其解,头却被人狠狠一拍,她顿时眼冒金星。

    “啊,你打我?放开,难不成你嫌弃我脏,想去母留子?你这种大字不识的莽夫,能娶知书达理的坤泽还嫌弃什么?”被多次侮辱打骂,二夫人再也绷不住,她愤怒的破口大骂,却撞上男人一脸嘲讽的表情,“你?”

    “去母留子?你也配?我看你怕是自个儿都不知杂种是谁的,就这还知书达理。不仅是你,还有这杂种,老子都不要,免得老子的绿帽带上好几层。躺下,今夜若不伺候好老子,休想离开这个房间。”

    男人三两下把nV人的衣衫扯烂,对着白花花的R0UT就是用力的掐,每当出现一个青紫他心中便畅快几分,这般白花花的皮肤,若是不多点青紫岂不可惜?

    “嘶!啊,疼。放,放开我。我不做,放开!”

    “进了老子的房还想逃?”男人掐过瘾了,遂把nV人的两只玉脚并拢在一起夹着他身下黑乎乎的ROuBanG挤压,“这脚丫可真nEnG呀,嘶,夹的老子爽Si了~”

    他用力挤压两只脚借此刺激自己的ROuBanG,漆黑的ROuBanG愣是与白皙的脚形成了黑白交界。ROuBanG的冠头被y生生挤的变形,马眼被脚趾玩弄,他暗骂一声,一用力便S出腥臭的白浊。白浊把两只脚弄得脏兮兮,他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不仅抓着玉脚继续抠猩红的冠头,还抓着脚抠ROuBanG根部的卵蛋,恨不得把两颗蛋挤爆,反正对他来说不重要了。

    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大多成家,儿孙绕膝,而他,什么都没有。平日对别人说嫌弃坤泽麻烦,其实只有他知道,这是为了掩藏秘密。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年轻时他曾经是个元妓,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生养的能力,如今,虽有了军衔,有点银子,可曾经拥有的东西却再也买不回来。

    长此以往,他变得越发自卑,不断地撒谎维护谎言。元妓,怎么可能让坤泽受孕?对于他而言,说他膝下无子,毫无疑问是在伤口上撒盐。

    “夹紧些,若是不给老子夹出来,老子弄Si你。”

    “我说了不做,要做你便把我要过去,放开我!”

    二夫人疯狂挣扎着,两只白玉脚蹬来蹬去,每一次都直怼臭烘烘的ROuBanG。一个用力,脚趾狠狠的抠住两个蛋压过,男人低喘一声,再次S出一GU白浊,两次的都是不超一分钟,他暗骂着掐住二夫人的脖子。

    “放了你?轻易就让老子缴械两次,蛋都差点让你抠出来,真SaO,很想要老子C罢?”说着,他把手伸到nV人的腿心,狠狠的cHa了进去。

    粗糙的大手不等片刻便在甬道来回ch0UcHaa,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甚至整个手都往里塞,把x撑开撕裂,鲜血淋漓。

    “啊!嘶,说了不做,放开我!救命,救命!”剧烈的疼痛让二夫人脸上的血sE褪的gg净净,此时她总算害怕起来,男人根本不会把她带走!本以为怀了孩子能够脱离苦海跑路的,可如今,却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