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追悔莫及,早知道就不来了,可如今已经为时已晚,被按在床上的她只能大喊救命,下腹一阵阵坠胀,那是小产的征兆。

    SaO动声惊动了周围的士兵,几个士兵走过来查看,看到房内衣不蔽T的坤泽顿时胯下翘起。常年驻守边关的士兵根本没见过什么坤泽,能见的也是军妓那等年岁大的,何曾瞧见过肤白貌美的坤泽,可不就是眼冒星星,但碍于男人的军衔不敢入内。

    “千夫长!”

    “放开我,我要走了!”二夫人挣扎着爬起来,疼痛让她脸sE煞白,但是危机感催促着她赶紧离开,不然她会Si在这里!

    可幸运不会次次都眷顾她,近一月和士兵们打交道,她忘了,这些士兵,都是如饥似渴的天元,此刻,晚宴喝了酒,醉意放大了人X中的恶。这种情况下,作为坤泽的她不过就是案板上的鱼r0U。

    巨大的力道再次把她掀翻,这回,她被暴力的拖到床上,身上仅剩的衣衫顷刻间被撕成了碎片。

    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能听到无声的叹息声,她惊恐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余光更能看到外边的士兵手皆是放在胯下快速动作,不用看都知道在做什么。

    身T再次被贯穿,身T深处无法言喻的疼痛让她惨叫出声,泪水自眼眶滑落。男人疯狂的律动着,如此粗暴的动作孩子自然是保不住,很快便流产了,鲜血浸润了x道,可男人却丝毫不介意,C的越发起劲。

    小产后的身子如何受的了这般对待,鲜血的流逝让她眼前发黑。

    这时,男人却停了下来,可等待的不是放过,而是。

    “在外边看着的,这货可是小产了,你们要不要来认认,这孩儿到底是谁的?”

    意思很明显,大家一起来。早已饥渴难耐的士兵们哪里还忍得住,他们蜂拥而至,二夫人顿时被人群团团包围,身上每一寸肌肤皆被腥臭的ROuBanG戳刺拍打。

    “啊啊,救,啊,啊!”

    身下再次狠狠的贯穿,这回,不仅是x被贯穿,菊花也被贯穿,两只jUR被用力的挤压,乃至挤爆,N头甚至被人切下把玩,身T每一块肌肤都被ROuBanG贴着磨蹭。她惊恐的尖叫,可下巴这时却被人用力卸掉。

    关节脱臼,她的嘴再也合不上,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可不过几声,嘴也被一根臭的要Si的ROuBanG堵住。她的脸被无数根ROuBanG对准,黏腻的白浊不断地S在她的脸上,眼睛被灼烧,视线很快也模糊不清。

    在最后,她的眼角落下一行血泪。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虽描述将领功成靠牺牲了无数的士卒,可现在,她却联想到自己。作为坤泽何尝不是如此,依附于天元,天元得道时他们默默付出,成就一个“优秀”的天元,而落魄后,依旧是天元随意支配的财产。功劳全是天元的,灾难全都是坤泽的,可不就是将领与士卒吗?

    愿来生,她无需面对这种差别,也无需再讨好任何人。

    黏腻腥臭的东西不断地S在她的身T上,痛觉渐渐麻木,虚弱的身T在饥渴的人群中晃动着,只有凄厉的叫声提醒着众人她还活着。

    惨叫声x1引了越来越多的士兵,因着晚宴喝了酒,又看到如此q1NgsE,竟然没有一个人去阻止,反而全都加入。他们把饥渴的吮x1着坤泽的红唇,T1aN舐啃咬着坤泽的身T肌肤,更是争先恐后不断标记这个坤泽。